2010年12月13日 星期一

【引用文】從起初

台北林口體育館,國際眾召會相調特會,我們一同見證,我們是一!

記得我已經下決心成為基督徒,但還未受浸之時,我母親曾經跟我轉述一位基督徒弟兄的話,說他們聚會的團體才是持守真理,其他的都是異端。
我數年後才發覺,那只是我極擅長曲解別人話語之母親的引述錯誤,但無論如何,當下我的感覺是憂傷的。
「神豈樂意見到祂的兒女四分五裂而且彼此攻詰?」
昨晚,我母親的一個妹妹,也就是我的一個阿姨,打電話來。她是一個基督徒。
「妳現在在哪裡聚會?」
「高雄市教會。」
「妳還是在你們那個體系聚會嗎?」
「我們沒有什麼體系,就是基督徒們。」
「是在你們那個會聚會嗎?」(是什麼會啦?)
「我們沒有什麼會,就是基督徒們。」

面對基督徒這樣理所當然、(原諒我用這個詞)不以為恥地,在那裡分什麼會什麼堂的,我真是厭煩之至。

想起張志誠弟兄在他部落格寫過的一系列文章「起初並不是這樣」
決定在此引用。
原文是分成好幾篇寫成的,所以我在這裡引用會在每大段開頭標上順序。還是會依我自己blog的格式有些修改,但大體來講內容沒什麼更動。
想要直接看原版者,請至http://blog.udn.com/dvchang76/2936169

(一)
先讓我講一則在新約聖經裡的故事。
這是一段耶穌與法利賽人之間的對話。
這一段對話的主題,可以叫做「起初並不是這樣」。

進入故事以前,先介紹一下劇中人物。其實需要介紹的只有一個角色,就是法利賽人。因為耶穌是大家都認識的,就不用多作解釋了。這則對話記載在馬太福音第十九章1至8節。

好,法利賽人。

法利賽人是猶太人中間最嚴緊的教派,約成立在主前二百年。他們誇耀自己超凡的宗教生活、對神的虔誠、並聖經的知識。其實,他們已墮入虛飾與假冒中。換句話說,他們是一群高舉律法,嚴守儀節,卻是裡外不一,自高自大,目中無人的偽君子。

有一天,耶穌來到了猶太地的境內,有許多群眾因為聽到祂醫病趕鬼的神蹟,就來跟隨祂。耶穌就在那裡治好了他們。

群眾中有些法利賽人,他們到耶穌跟前來試誘祂。
他們的目的不是要看神蹟奇事,更不是來虛心討教。請注意,聖經這裡的記載說,他們是來「試誘祂」。

他們的試誘是以一個問題開頭的
(如果你讀過創世記,你就對這把戲不會陌生。撒旦試誘人的第一步,就是問了一個看似與人無傷的問題。)

他們問道:「人因任何緣故,都可以休妻麼?」

請記得,他們問這問題的目的,不是在尋求一個答案,而是在試誘耶穌。換句話說,他們在看耶穌要怎麼回答。他們已經準備好下一招把式,無論耶穌答是或不是,他們都要祂下不了台。

耶穌沒給他們答案,卻反問了他們一個問題。祂這一問,馬上就打到這些法利賽人的要害。

祂說:「難道你們沒有念過,那起初造人的,是造男造女,並且說,『為這緣故,人要離開父母,與妻子聯合,二人成為一體』麼?」

耶穌這一問,馬上將法利賽人的假冒為善暴露無遺。

要知道,法利賽人是讀經專家,背經專家,耶穌所引的這聖經條文,正是他們問題的答案,他們理應滾瓜爛熟,怎麼還要跑來問耶穌呢?

耶穌反問他們:「難道你們沒有唸過?」

他們當然唸過。

唸過還要問,就知道他們志不在此。

耶穌繼續說:「這樣,他們不再是兩個,乃是一個肉身了。所以神所配偶的,人不可分開。」

事實上,法利賽人這一問,目的之一乃是要給他們休妻另娶的實行找一個法理的依據。

不料耶穌卻一下子就把案子給結了。

好了,假面具被揭穿了。那就直截了當地上吧。迂迴戰術沒討到便宜,只好正面衝突了!

法利賽人於是問了第二個問題:「這樣,摩西為什麼吩咐給妻子休書,並休她呢?」

你有聖經,我們有摩西!

你說得沒錯,聖經是有你說的這麼一段。可是我們的摩西卻說,只要有休書,就可以把妻子休了。你又怎麼說?你比摩西大嗎?

摩西是神所呼召來帶領我們以色列人過紅海出埃及的那一位。
摩西也是上西乃山親自從神領受十誡律法的那一位。
摩西更是代表神教導我們一切典章制度,生活準則的那一位。
就是這摩西告訴我們說,有休書就可以休妻。

你怎麼說?

耶穌說:「摩西因為你們的心硬,才准你們休妻,」

然後祂加了一句
「但從起初並不是這樣。」

從起初並不是這樣!

這句話道盡了猶太教徒一切的問題。

他們繁文縟節,他們敬拜天使,他們窮究字句,他們死守律法,他們硬心強項…結果,敬拜神的事竟然被他們發展成為一個牢不可破的宗教—猶太教。

但是,從起初並不是這樣。

起初,神並沒有給摩西猶太教。

從起初並不是這樣…

(二)
前文所提到的,是新約寫成之前的情況,也可以說,是舊約時期的情況。
神起初的心意,已經因為以色列人的剛硬而遭扭曲、犧牲。然而,到了新約時期,也就是今天,我們看到的何嘗不是同樣的情況?

今天,你若是一位基督徒,當你告訴別人說:「我是個基督徒」時,十之八九,你會得到一個問題:「你是那個教會的?」

那個教會的?

教會一辭,在新約中第一次出現是在馬太福音第十六章18節:「我還告訴你,你是彼得,我要把我的教會建造在這磐石上,陰間的門不能勝過她。」(中文看不出來,但是英文寫得清清楚楚,這裡的「教會」是單數的church。)

我猜彼得當時沒有問主耶穌,「主啊,你要建造的是那個教會?」

那個教會?

主在這世上所要建造的,還有第二個教會嗎?

「你是那個教會的?」

等等,等等!
從起初並不是這樣!

在前蘇聯傳福音,是一個非常特別且蒙福的經歷。
十幾年下來,我發現,前蘇聯的福音開展史,幾乎是使徒行傳的重演。
兩千年前有羅馬帝國的逼迫,現在是共產主義無神論政權的迫害。
羅馬帝國統一了地中海沿岸,書同文(希臘文)、車同軌,無形中為福音的傳揚效力。使徒保羅只要精通希臘文,便可到處傳福音。
而二十世紀的蘇聯政權也為福音做出同樣的「貢獻」。雖然地跨十一個時區,鐵路系統卻四通八達。而且蘇聯境內不管黃種人、白種人,沙漠人、北極人、天山人、黑海人、森林人、草原人…全都講一種俄文。我們只要學俄文,就可以向超過一百種以上的語族傳福音,因為他們都懂俄文!
我跟親愛的突厥弟兄姊妹們讀經禱告交通,就是用俄文。

這是主在外面環境上為福音的預備。
然而,在福音的傳揚上,我卻親身經歷了一個大轉變。

1994年,我們傳福音時,接觸到的都是單純的人們,他們向神的福音非常敞開,信主受浸的人數以百計。那時傳福音,所遭遇的狀況很單純,只是一個要或不要的問題,只是接受或不接受神的救恩的問題。

但是漸漸的,情況有了變化。

2007年,我們在一次福音行動中到了俄羅斯第三大城—尼日尼諾夫格勒,舊稱高爾基。我們在街上散發單張時,一再遭遇同類的對話,下列是一個「經典」事例:
「您好!耶穌愛您!請來聽福音。」
「哦,基督徒。你們是那個差會(mission)的?」
「我們只是一般信耶穌的基督徒。」
「告訴我,你們是那個教會(church)的?」
「就只有一個教會,我們都是普通的基督徒。」
「不要騙我!你們到底是哪一個公會(denomination)的?你們在隱瞞什麼?」
「可是聖經中啟示只有一個教會,一個基督的身體,我們都是在同一個身體裡…」
「少來了,現在哪裡有這種事?你們到底是那個宗派(sect)的?」
「…」

我們手握著單張,看著他們從我們面前走開。
主所建造的只有一個教會,做為元首的基督只有一個身體,這怎麼會這麼難懂?

短短十年之間,俄羅斯人已經牢牢認為基督徒不可能有一(我不是說不可能「合一」 union,而是說不可能有「一」oneness),他們已經習慣四分五裂的基督教。

可悲的是,兩千年來的教會歷史似乎強力地在為他們作見證。
耶穌的信徒中間真的只有分裂一途嗎?

不!

從起初並不是這樣。

起初,基督並不是要建造一個分裂的教會。
從起初並不是這樣…

(三)
在「從起初並不是這樣(二)」的留言中,提到了召會實行一面的問題。
你們有組織嗎?與其他教派有來往嗎?

要回答這問題,還是得回到起初。因為如果不知道聖經對這事是怎麼說的,就我們的說法作法,也只是另一種看法觀點罷了。

但這並不是見仁見智的問題,讓我們看看聖經怎麼說。

因為是實行的問題,最好就是讓我們看看使徒們建立召會時的情形。一個最貼切的例子,就在哥林多前書第一章裡。

為了容易閱讀,我還是用故事的語法來陳述,經文就列在最後面。

話說使徒保羅開始和其他門徒們出外,到各城各鄉去傳福音。有一天,保羅來到了歐洲,巴爾榦半島的希臘地區。他進了一個叫哥林多的城,便在那城裡傳耶穌為福音。

很快的,有人信耶穌了。他們是這城裡頭一批,也是唯一的一批基督徒。對他們來說,一切都很簡單,很自然。他們就是召會,就是神在哥林多的召會。請注意,這不是他們的名稱或頭銜,他們就是住在哥林多城的召會。

他們沒有「你是那個召會的?」的問題。

他們就是城理唯一的召會。

使徒保羅很喜樂,很欣慰,也很愛他們。但他不能一直住在那裡。不久,保羅離開了哥林多,繼續他福音的旅程。

保羅離開之後,問題來了。

在哥林多的召會開始產生分裂了。

這是怎麼一回事呢?

顯然,在保羅離開哥林多之後,有其他使徒們也到了哥林多傳福音。過了不久,那些在哥林多城的信徒們開始選邊站了。

有人說,我是屬保羅的。(保羅是我們屬靈的父親啊!)
有人說,我是屬彼得的。(彼得是耶穌的大弟子,保羅根本沒見過耶穌!)
有人說,我是屬亞波羅的。(亞波羅講起道來精彩無比,我們最推崇他!)
還有人說,我什麼人也不屬,我是屬基督的。(你們都在跟隨人,我們只跟從基督!)

無論他們說自己是屬誰的,他們這樣說的用意,就是要把自己跟別人分開。換句話說,所有這些說法,其背後的本質就是分裂。

就這樣,很快的,沒有幾年功夫,現在你再到哥林多去,那個問題就來了:「你是屬誰的啊?」

這個意思就是,你是那個團體的?也就是,你是那個召會的?

這事終於傳到了使徒保羅耳中…

哥林多前書一章10~15節「弟兄們,我藉我們主耶穌基督的名,懇求你們都說一樣的話,你們中間也不可有分裂,只要在一樣的心思和一樣的意見裡,彼此和諧。因為,我的弟兄們,革來氏家裡的人曾對我題到你們的事,說你們中間有爭競。我是說,你們各人說,我是屬保羅的,我是屬亞波羅的,我是屬磯法的,我是屬基督的。基督是分開的麼?保羅為你們釘了十字架麼?或者你們是浸入保羅的名裡麼?我感謝神,除了基利司布並該猶以外,我沒有浸過你們一個人,免得有人說,你們是浸入我的名裡。

(四)
你想,使徒保羅聽到此事之後,會是怎樣一個反應?

我想,在我們看使徒保羅的反應之前,很可以問幾個問題。

還是先看一看整個的情形吧。

你看,原來在哥林多城中(若是現在,可能是台北,可能是北京東京…),只有一個召會,一個大圈圈,城界就是這圈圈的邊界。所有城內的基督徒,都在這個圈圈裡面。他們就是神在哥林多的召會。

現在,人們開始在這大圈圈裡畫小圈圈。

「我們是屬保羅的」。畫一個圈,把自己圈進來,把別人圈出去。
「我們是屬彼得的」。也畫一個圈,也把自己圈進來,也把別人圈出去。
「我們是屬亞波羅的」。又畫一個圈,也是自己圈進來,別人圈出去。
「我們是屬基督的」。還是畫了一個圈,還是把自己圈進來,別人都圈出去。

現在,我們要問幾個問題了。

1 如果哥林多城裡有一些基督徒,始終沒有畫小圈圈,只一直待在起初那一個大圈圈裡面,你看得見他們嗎?

2 假設哥林多城裡共有一百位基督徒,
「屬保羅的」有四十位,
「屬彼得的」有三十位,
「屬亞波羅的」有十位,
「屬基督的」有十五位,
沒畫小圈圈的只有五位。

你是個基督徒,你到哥林多城來拜訪主裡的弟兄姊妹,你會去找誰?

3 如果你是城外的基督徒,現在你進了哥林多城,在那裡傳了福音,帶了幾個人得救信主,而你又需要離開了,你要把這幾位新蒙恩的弟兄姊妹交給誰?

4 如果你是問題3裡面新得救的基督徒,往後你要找誰聚會?

5 如果你是使徒保羅,你聽到這樣的情形,你怎麼說?
  鼓勵那些小圈圈裡的人攜手合作,異中求同,彼此相愛嗎?
  勉勵他們開闊胸襟,彼此學習,互相接納嗎?
  勸勉他們祝福彼此的團體,祝福彼此的事工嗎?
  只管他們屬靈生命的長進,不管這些實行的問題嗎?

使徒保羅的反應不是這樣。

這是他的反應:「基督是分開的麼?」

你們為什麼先畫小圈圈才想隔著圈圈拉手?
說來實在簡單,根據使徒保羅的話,解決這問題的方法實在非常簡單。大家把小圈圈通通擦掉,就好了。

為什麼先將基督的身體分開,再來想辦法黏起來?


從起初就沒有那些小圈圈。

但是,歷史證明,這些小圈圈不但擦不掉,還越來越多,越來越強…

但是,從起初並不是這樣…

(五)
上文說到,這些造成分裂的小圈圈很難擦掉。現在我們要說,不但不容易擦掉,它們還會繁殖擴增,帶進更複雜的情況。

我們還是拿哥林多人來做比喻吧,大家對他們已經熟悉了。

好,在哥林多城中的許多基督徒,各自結黨畫了許多小圈圈,把自己和別的基督徒圈開。這也就罷了,到底分裂只存在一個城市裡。問題是,這些小圈圈裡的人都很熱心,都想為基督傳福音(因為這是主耶穌的囑咐),所以他們就到外地去傳福音了。

你看這一傳會傳出什麼後果?

「我們是屬保羅的」這一個圈圈的人到了一個沒有基督徒的城市,姑且說,是「別加」城吧,他們就傳起福音來了。一傳就有人信了,就有人接受福音受浸了。感謝主。可是受浸之後,「保羅圈」的人怎麼告訴這些初信者呢?他們說,太好了,你們得救了,請記得,我們是屬保羅的,你們現在是「保羅圈」的成員了。

同時,「彼得圈」、「亞波羅圈」、「基督圈」的人也都來傳福音了。他們也都做同樣的事,於是,這個別加城中,就出現了各種小圈圈。

你可以把這一個比喻中的「保羅圈」、「彼得圈」、「亞波羅圈」、「基督圈」等等替換成「浸信會」、「長老會」、「美以美會」、「行道會」、「宣道會」、「安息日會」、「真耶穌教會」…那就是發生在今天的真實故事。

在哥林多城,還可能有一些信徒是使徒保羅帶領得救,而沒有畫小圈圈,也沒有加入任何圈圈的。可是,別加城的信徒們(他們都是真基督徒,因為它們接受了基督的福音)就不一樣了。他們根本不知道,原來當初使徒保羅傳福音時,並沒有建立「保羅圈圈」教派。在他們的經歷中,這些圈圈本來就有,是想當然爾的事。而且,可能還是件好事。不是嗎,召會分這麼多派,這不正是「海納百川」,「百花齊放」,正好任人按照自己性向來各取所需嗎?

他們完全不知道,從起初並不是這樣!

這,基本上就是西教士初到中國來傳福音時所發生的事。倪柝聲弟兄說,我們感謝西教士把兩樣美好的事帶進中國,那就是主耶穌的名,和神的話—聖經。但是,很遺憾的,在這同時,他們把宗派,就是這許許多多的小圈圈也帶了進來。

耶穌早已預料會有這麼一天。

所以祂在上十字架之前,在祂生前最後最重要的禱告中,他不是為門徒們福音的能力禱告,也不是為門徒們屬靈生命的長進禱告,甚至也不是為他們出去建立召會禱告。祂那最後,最長的禱告只有一個主題:
父啊!求你使他們成為一,像我們一樣。(參約翰福音十七章)

耶穌知道,祂要建造的,是那「一個」召會。

(六)
基督身體的一

寫「從起初並不是這樣」,其實心情是沈重的。畢竟在歷史中,召會的分裂是一再重演的。但是,在這浮面的歷史之下,還有一股隱藏的、神聖的水流。神在歷世歷代,保守了一些愛祂的信徒,藉著他們,那道「一」的水流一直流到現在,而且越流越清晰可見,越流越壯大可觀。

按照原初預計的寫法,有關這道流的敘述還要等上一等,然而,為了不讓讀者誤以為聖經所記的,都只是理論或遙不可及的理想,還是先給大家一點甜美的預嘗。

下面是兩封信,分別來自莫斯科與吉爾吉斯的比什凱克。

願大家喜樂!


來信一:

莫斯科 B. Nadezhda 姊妹來信:

親愛的聖徒們,你們好:願主豐豐富富的祝福你們!我為這次的台灣之行感謝主,我非常喜樂能與你們見面交通。阿利路亞,我們同有一位主、一個生命、一個信、一個身體。甚至我們也講一樣的語言,就是神聖的說話。何等的榮耀,我們看見在這個身體中沒有區別:沒有中國人,沒有俄國人,沒有美國人。只有同一個心志,同一個追求,同一個愛。何等的享受,我們看見在聖徒們裡面照耀的基督!

親愛的聖徒們,謝謝你們的禱告與扶持。為著台灣的相調之行(blending trip),我與一位姊妹一起禱告了兩年。去年秋季,有台灣聖徒來訪莫斯科,他們也開始為我的訪台心願禱告。他們並不認識我,卻為我和我的家禱告,我為他們的心意讚美主。因著主的意願,與眾聖徒的代禱,我的台灣之行終於實現了!主釋放了旅費、證件,以及我弟兄的同意。

當然,我一直都盼望能到台灣訪問召會。我從書報中讀到,也從聖徒們的見證中聽到有關台灣的召會生活。只是沒有想到,我所親身經歷到的,遠遠超過我的所求所想。

從我們下飛機的第一刻起,弟兄姊妹們在機場熱切的等候與相迎,使我深受感動,心中對主的愛,即刻像水流般泉湧而出。我深深摸著聖徒們對主的愛,因著這個愛,他們交出他們的居家,他們的財物,甚至他們自己給主,以接待聖徒。當我們與接待我們的姊妹們一同呼求主名時,我看見這對他們是非常深刻並實際的。我張著兩眼注視著他們,想要找出這份愛的秘訣。我向主求,我想要跟他們一樣,真誠地,深刻地,絕對地愛祂。

在特會中,主有關牧養的說話,以及聖徒們的見證非常激勵我。我看見了牧養的急切需要。基督的身體藉著牧養長大並建造,至終成為新耶路撒冷。以前當我向主說:『主啊,我愛你!』時,我只感覺到祂對我的愛。現在我卻聽見祂的回應:『餧養我的小羊』,『牧養我的羊。』

在這趟行程中,我有許多的印象與經歷。主把我所看見的一切,都注入我的心中。我的所見所聞,都印在我的心上:敞開的大專生;對我們照顧入微的聖徒;接待我們的牧人;眼神中流露著為父的關懷的召會負責弟兄們;背唱錄影訓練標語歌的兒童們;主在特會中所賜下的祝福;還有一次又一次,聖徒們親手烹調,精心預備的愛筵… 哦,主耶穌,我何等愛你!我愛那在聖徒裏的你。我深愛你和你的身體!願你的旨意成就,願你心頭的願望實現,願你的身體得建造,願你在永世中,在新耶路撒冷,得著彰顯!

莫斯科召會,方彩雲姊妹 B. Nagezhda


來信二:

比什凱克召會,柏勝捷弟兄 B. Sergey (吉爾吉斯)來信:

問候台灣的眾聖徒!特別問候我們在這次特會期間所認識的:在臺北召會,台南召會,桃園召會,高雄召會,與台中召會的聖徒們。

從台灣回到吉爾吉斯之後,你們的身影一直出現在我的腦海,一直回憶你們對主﹑對聖徒的愛,你們的接待,你們敞開和關愛的心。我是比什凱克召會(吉爾吉斯)的柏勝捷弟兄,事實上。與我一同寫這封信的,是所有在比什凱克召會的眾聖徒。我們全召會一起聚集並觀看這趟台灣國際特會,與訪問召會之行的集錦影片。我們非常珍賞,那股在台灣眾召會眾聖徒中泉湧的生命水流。感謝主,為著祂在台島興起的見證。我們也為此禱告。你們對主的愛﹑對主和祂身體的敞開﹑操練自己的靈以建造基督的身體,在在都是我們的榜樣。

我感謝主,祂給我這個機會來到你們中間,親眼看見主的作為,看見召會生活與聖徒們的榜樣。藉此我能瞭解,我們應該如何追求,好經由主的憐憫,實際的活出合宜的召會生活。

我看見,這一切都在討主的喜悅。我也看見,這是來自那些將自己埋進地裏的弟兄們的犧牲 — 倪弟兄與李弟兄,以及在他們之前之後的許多弟兄們,還有那些在今日完全奉獻自己,在這塊地上服事主的眾聖徒們。

今天我們感謝主,在我們眼前有這些榜樣。我們巴望,我們中間有許多人能去訪問你們,與你們相調。讓所有聖徒能與你們交通,使你們在我們裡面,而我們在你們裡面,一起享受我們的主。叫我們一同成為一塊餅,使主得著滿足與享受!

我們剛剛起步學習如何跟隨主,我們非常需要你們禱告的扶持。我們願意效法你們,正如你們效法基督一樣。

隨信寄上我們的問安與我們的心。在吉爾吉斯的眾聖徒問候你們。

比什凱克召會,柏勝捷弟兄 B. Sergey (吉爾吉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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