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3月31日 星期二

心目中的魔幻景點,有時候是因為失之交臂


冬日將盡的時候,我走入夏季的雪梨,為了雪梨歌劇院,一場失之交臂的夢。
Sydney Opera House雪梨歌劇院,座落在雪梨市區北部,環形海灣旁。

晴天的時候,貝殻形屋頂在陽光下閃耀著金光,遊輪航行於海灣內,歌劇院在我眼底盡情展現她的嫵媚。


開始構思興建雪梨歌劇院後,澳洲政府於1956年公開向世界各地徵求設計作品,評審團從來自32個國家,共233件作品中,選中了丹麥建築師約恩·烏贊(Jorn Utzon)創意超前的設計。要執行一個超前的創意,便要付出相對的代價。結構怪異、蓋造艱難,設計一再被要求更改,最後烏贊翻臉,不玩了,舉家搬回丹麥,一生沒再踏上澳洲土地,即使之後曾與其子共同參與內部的工程修造,烏贊始終未能親眼見到已然完工的雪梨歌劇院。美麗建築背後,隱藏了一點遺憾的故事,在每個參觀歌劇院的旅人間,流傳、述說著。

高中時代在管樂團,多次於台灣各處演奏以後,最期待的還是有機會到台島以外去演奏。奈何在台灣病態的「唯有讀書高」教育觀念下,這個夢硬生生地被關心子女升學的家長們打碎了。沒有多久,卻聽見台北某中的管樂團到雪梨歌劇院演奏,甚至不客氣地出了演奏實況錄音CD,那陣子我們在樂器室裡,時不時播放著他們的演奏CD,企圖讓雪梨歌劇院的空氣與溫度,從音樂間流洩並滿溢整間樂器室。一樣是高中生樂團,一樣是所謂以升學為主的學校,演奏水準當然比不上一流樂團,生澀卻無畏的音色,述說了我們的羨慕。有機會在世界馳名、造型夢幻的歌劇院演奏,怎麼說都令人垂涎阿。

後來我們自己也進了錄音室,出了CD,音質保證比演奏實況錄音CD好至少3倍(前陣子把CD翻出來聽,不由得自嘲『果然只是業餘高中生樂團的水準』,因此只敢說3倍)。然而,想來再也沒有機會站上雪梨歌劇院的舞台大概註定是我一生的憾事了。

無法站上舞台表演,好歹也要好好坐在台下聆賞一場音樂會。在澳洲旅遊期間,坐進歌劇院最大的演奏聽內,好好地聽了舒曼的第3、第4號交響曲。


不到一週的短暫旅行,我在雪梨市區,閒閒的逛,公車、地鐵、遊輪,無論哪種交通工具,哪一站,總記著「歌劇院就在那個方向」,以海灣旁的歌劇院為基準點,將一座城,默默烙進心底。

從歌劇院內部向外看,很具透明質感的海景

在雪梨,好容易就遇見不怕人的各式鳥類,履履讓我忍不住按下快門。此刻,拿起相機,即使隔著窗,仍要留下這些成群起飛的海鷗的身影。

被落地窗切割的窗景,令我想起東京澀谷車站外,隈研吾所設計的玻璃牆。透過玻璃所望見的藍天,又是一番不同風情

歌劇院後方的那片綠地,是佔地30公頃,也就是30萬平方公尺的皇家植物園。聽音樂會的那天早晨,我從海德公園,漫步經過皇家植物園,被一路的蓊鬱包圍,朝一場音樂饗宴走去

歌劇院外牆是由105萬6千片,來自瑞典的特殊磁磚舖設而成的


前往演奏廳時所經過的甬道





















遇見一名舞者在劇院前舞著,接受應該是好友的攝影師的拍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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